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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家,塞林格忽然说: “不可思议,你能在这样的地方写出那些歌。” 1 夸得不动声sE但又直球得不行,他可能自己没有发觉,我却耳根一阵发烫,低头发动车子,说像我这样的人挺多的。 塞林格看了我一眼:“多吗?” 可能是因为他醉了,我总觉得今天的塞林格显得格外不一样,好像处于混沌和清醒的边缘,放纵和克制的边缘。 回去的路上塞林格问我:“她舞跳得很好吗?” 他问得有点突然,我反应了一拍才知道他在问什麽。其实我不懂跳舞,但董佳跳那个黑天鹅,在我换台时无意间看见,就觉得很美。 “你都不懂跳舞,你怎麽知道就很美。”塞林格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对舞蹈我确实是一窍不通:“可能是因为……所有艺术都是相通的吧。” 可是跳得再好,得罪了上层她还能进决赛吗?这之後她该如何做,该不该用这个机会换取自己以後平步青云?可是能跳出那麽惊YAn的舞蹈的nV孩,肯定不会愿意的。 车子卡在了高架桥上,一动不动,车里只有或静止或闪烁的光晕,塞林格忽然放下了车窗,说了声热。 冷风灌进来,吹着他的额发。他很矛盾地说着热,却又在冷风中拉起蓝灰sE的高领毛衣,罩在下巴上,沈默地颔着首,本来就沈默,显得更沈默了。 1 “我能cH0U根烟吗?” 我连忙点头,我有什麽资格说不许。 他点了烟,将烟拿在车窗外,前方一闪一闪的车尾灯照着他的眼睛,车子往前移动一步,红sE的光就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