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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流连游弋。 我想起那个很早看过的脱口秀节目,心想汤丹姐看人好准,这个人就是天生自带忧郁的气场,没有人b他更适合这两个字。 “你耳朵这段时间还好吗?”塞林格问。 也说不上好坏,我只是专心工作不去想它而已,但左耳的听力一直在衰退是事实,刚开始很不习惯,总有一种有什麽东西堵在耳朵里的感觉,睡觉时甚至能感觉到两边不平衡的压力。但时间一长就也习惯了,至少目前来说右耳是健康的,去医院医生也说至少右耳没有病变。 我说还是老样子。 “是吗?”塞林格说,“我注意到上次录音你走楼梯时差点摔了。” 我有点诧异,录音室因为在地下,必须经过一道狭窄的地下楼梯,楼梯b较陡,我只是稍微踉跄了一下而已。也说不出为什麽会踉跄,但是确实感觉下楼时偶尔脚下有点发空,像是找不准台阶离脚的距离感,但只有下楼时会有这种情况,现在下楼梯都会下意识留心脚下。 可我那天下楼时是一个人,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见的,很好奇,但似乎又不该问。 1 塞林格从车窗外收回视线,说:“我听说有耳疾的人有时候掌握不好平衡。” “这样啊。”我点点头,还是今天才知道,但应该是真的吧。 在安静的车厢里越发显得塞林格声音低沈,没有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该有的清亮,我实在有些好奇,忍不住问:“林赛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我小心说:“我听Wendy姐说你以前也做过乐队主唱,是真的吗?” 塞林格愣了愣,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