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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的生产是在诸多医疗技术支持下完成,断食期间可以通过输液维持基本的营养供给,难产风险大的待产者会根据医生建议选择剖腹产手术。绝大多数Omega父亲都有机会陪伴他们的孩子成长。 如果说孕育曾经是每个Omega必经的生存战争,除了搏斗和逃亡无暇他顾,这个时代就是整个物种的战后余生。最重大的考验不再是面对死亡,而是面对生活。 必须决定如何生活。即使这决定会带来更甚于死的剧痛。 海悧决定跟从他最爱的人,这意味着在新婚之夜也不能解除抑制,要凭一己之力承受贞痛。大多数Omega对于“拆封”的疼痛没有记忆,当他们第一次呼吸完全释放的Alpha信息素,这强大的冲击使痛觉暂时关闭,感知不到伤痛。Omega信息素只会制造渴望,不能抵抗痛苦,和抑制状态下的Alpha经历初夜,是欲求和疼痛的双重折磨。 海悧清楚记得每一分毫撕裂发生的过程,像被杀死了无数次。但他知道,如果开口说难受,子轩一定会遵从他的意愿停下来。想要用身体结下契约的心情让他无所畏惧,尽管痛得发抖,还是抓紧丈夫的手臂说:不要停。 那时他相信这清醒的痛楚是有益的,是不受迷惑的真心所选。这一次纳入只是为了结下体液的标记,在其他时间,他们的亲密都是用相同的方式互相抚慰,像子轩所说的,平等、对等的爱。他对这饱含爱意和尊重的亲密生活没有不满,只是作为一个初尝情爱的香儿,他对气息的标记仍然抱有好奇。 在他们出发去度蜜月之前,海悧试探着提出请求:一次就好,让我知道完整的标记是什么感觉……热潮期刚过去,现在不容易怀孕的,万一有了……我可以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