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父亲不愿意再出墓葬费用,我没有办法让母亲安然下葬。 我捧着那个黑黑的小盒子,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我决定把母亲葬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 那天h昏,我趁着父亲外出,拿着铁铲在院子里挖土,从粗壮的树根,一铲一铲地挖着。从二楼锁闭的玻璃窗户里,语诺正悄悄地看着我。 我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如果他敢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我一定会cH0U烂他的嘴。 看到我凶恶的眼神,语诺畏惧地缩了一下脖子,可是没有躲开,仍然贴着窗框,畏畏缩缩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继续挖着我的坑,可是就在我准备把母亲的骨灰盒埋进土里的时候,父亲回来了。等不到别人告密,父亲就已经看到了一切。 “我只是想让mama有个安身的地方,我不想她Si了还不得安宁。” 我站在原地,目光笔直地盯着那个又惊又怒的男人,可是话音还没落下,便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嗒”一声,手里的黑匣子掉落下来,灰黑sE的粉末撒了一地,风一吹,洋洋洒洒地飞散开来,迷蒙了我的眼睛。 “我说过,别给我惹麻烦。” 父亲嫌恶地啐了口,转身走回了屋里。 我一声不响地蹲下身,一把一把地抓起混合着泥土的灰sE粉末,放回那个小小的黑匣子。我咬着嘴唇,尽最大努力地克制着,不让自己情绪失控,直到眼底出现一双肮脏的破旧球鞋。 语诺默默地蹲下来,低着头,刚要伸手去抓地上的骨灰。 我突然一扬手,怒喝了一声,“滚!” “啪”地一下,我泄愤般地扇了他一巴掌。 语诺一PGU跌坐在地,受到惊吓地看着我,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