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魅

i呀,你想想辛亥革命的开端……”

    再怎么无视,银霁的手机在书包里响起了第二遍,间隔不超过两分钟。她忍着揍人的冲动,和二人打声招呼,匆匆去了洗手间。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在床垫和后腰互相抵牾、谁也不服谁的时候,银霁短暂地玩了一下消失,微信上也一言不发,烦人男高果然拨了通语音通话过来:

    “你是真的不长记X啊,阿尔茨海默初期征兆?”

    “怎么会呢,我只是脑力有限,记不住不重要的事罢了。”

    “50块对你来讲是小钱,对不对?”

    被人连着鸽两次,照理来讲会生气,但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知道元皓牗心情好,她的心情就不好了。

    “你知道吗,对公民实施无理由监控是违法的。”

    “有没有理由你自己心里清楚。”

    银霁眼睛一翻:狱卒根本就没保留证据,她随时可以cH0U身而退,地道都从这里挖到巴黎了,监狱方面还是浑然不觉。

    听到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有点嘈杂,她试着对别的事提起些兴致来:“你们隔壁在打孩子?”

    “没,你听到的声音是我阿姨在辅导弟弟写作业。”

    原来是弟弟不是meimei么。

    “这么晚了?造孽啊。”

    “造啥孽,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当哥哥的无情评价道。

    “你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可不是这么过来的。”

    “是是是,你学霸,你伟大。”

    背景中,殖民者母子俩的声音越来越大,银霁听了都闹心,元皓牗却已经是哈欠连天了。

    “你为什么不搬出来住呢?”

    元皓牗拿鼻腔迟疑地“嗯?”一声,回答道:“因为……搬家太麻烦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