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种没试过,以前我总舍不得/双标粗神经小薄
了肚子,连带着汤他也喝去半碗。 等到放下东西,就看见薄枕疏还蹲在那树底下,埋头吸溜面条,吃得慢条斯理。 手里没了东西,他这才过去蹲下,一肘支着下颌瞧着正在吃东西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薄枕疏小心翼翼扶着碗,转身和他错开了。 “……” 岑涧之纳罕,怕薄枕疏烫着,没有伸手去抓人,只手痒的厉害,“你是对我有什么偏见?” “……那怎么能叫偏见?” 薄枕疏拧眉,转头瞧着岑涧之的时候一本正经。他舔了唇畔沾着的油光,愤愤然,“你本来就经常欺负我。” “啧……”岑涧之不服气,“我是怎么欺负你了?” 薄枕疏沉默了,他想着现在在外面,要怎么好意思说出岑涧之欺负自己时做的那些事呢。他犯愁,注意力索性回到了面条上,主打的就是一个眼不见为净,可没想岑涧之倒是主动开口,“那觉得我做那种事是欺负你?” 啊,那不然呢…… “那枕霖也做了,甚至比我还要过分,你怎么不恼他?” “那怎么能一样?!”薄枕疏羞恼,压着声音冲岑涧之低吼,“我哥哥可是喜欢……” 岑涧之挑眉,“继续,说啊。” “……” 薄枕疏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岑涧之有问题,可能是被鬼上身了。 要说岑涧之喜欢他,那绝对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