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种没试过,以前我总舍不得/双标粗神经小薄
些研磨碎了的冰进去,一定很适合夏天。 嘴里涎水分泌得更是旺盛了,最可恶的是这时候薄枕疏还听见身后人已经吃了起来。而很不凑巧,风是从背后吹来的,他嗅着蜜饯特有的清新香甜的滋味,终于忍不住停住脚。 他脸皮薄,瞧着岑涧之也不好意思开口,只等着岑涧之主动将蜜饯送到他面前来。这次罕见地,岑涧之也没有逗弄他,只将手里用油纸包裹着的蜜饯送过来,“尝尝?” 吃人嘴软,薄枕疏没法赶人,于是就变成两人一起去厨房寻觅吃食了。 到了地方,两人就看见厨娘还在里面煲汤。薄枕疏估摸着那是晚膳的是后续要上的,于是直接转移目标,请厨娘给他们找些能吃的东西来。 最后两个少爷站在灶台前,就着烧菜的锅子从剩下的东西里挑些能吃的。这一幕叫厨娘看得直抹汗,而在发现自家小少爷几次三番在锅子里挑挑拣拣半晌无法下筷子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劝道:“少爷,还是去前面用膳吧,这锅里都是剩下的了。” “不用那么麻烦。”薄枕疏说着,却是放下了筷子,“你给我们煮两碗面就成。” 知道留在厨房里只会打扰厨娘做事,薄枕疏命人将面条送到了外面。他蹲在树下,用膝盖顶着碗,埋头吸溜一口,这才觉得算是活过来了。 可饿死他了。 岑涧之瞧他一眼,到底是没有跟着蹲下。他端着面条站在树下吃,厨娘大抵是还念着薄枕疏在恢复阶段,煮面用的鸽子汤,味道很是鲜美。 他吃东西动作快,尤其现在站着吃,一碗面飞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