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如今未娶,难不成还奢望着当他妻。 “既如此,为何不吃避子药,擅自留下孩子。”陈元卿面上不大好看,终于冷冷开口。 语气中明显携了几分怒意。 “大人,当时幼金确实吃了避子药,只是不知为何还是有身子,否则我也不会买通大夫说出我不能生子的话。其实您若不派人来,幼金也会服下落胎药,那药我早买了,这点您自可以去查。” 陈元卿僵坐着,就那样沉默地直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幼金却没像往常那样低下头。 她以为他并不相信自己,仰头看向他,忽举指发誓道:“大人,若陶幼金曾有攀附之心,便叫我不得……” “闭嘴。”陈元卿脸sE铁青站起身,险些呕出血来。 屋里气氛冷得人直哆嗦。 男人在窗棂边站了许久,久到幼金腿已经麻得毫无知觉,她不哭了,连啜泣声都听不见,一脸木然地跪在那儿。 陈元卿r0Un1E着眉心,心中如惊涛骇浪般又很快趋于平静。 他还是应该早杀了她的,陈元卿重活一世,自以为诸事都在他预判之中,却还是出了纰漏。 他何时被人这般忤逆过。 男人眸底的光渐隐去,转身。 “你不想进府,也不想跟我。”陈元卿敛了神sE,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幼金睫毛轻颤不由畏缩了下,没有说话。 陈元卿喟叹口气,声却异常温和,莫名含着蛊惑人心的意味:“无妨,你照直说便是,我身边并不缺你,也不是那强抢妇人的恶霸。” 幼金点点头。 陈元卿面上平静地望着她。 “你想回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