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是做梦而已,没想到竟真在家中见到了您……大人,您做过这样的梦么?” 幼金跪在那儿没起身。 陈元卿指尖一顿,倒是觉得可笑,她这话的意思,是在试探自己? 幼金话已然到这份上,再没有退路了。她看男人老神在在,完全看不出波动的模样,竟丁点都瞧不出异样,可她已然将自己底牌全露了。 幼金只觉得自己傻,她心中其实很清楚,她并没有筹码。她于这人卑贱如蝼蚁,不过就是个伺候人的物件,可便就是个玩意儿也是有心肝的。 她一生活得好笑,就因为所嫁非人白白蹉跎了十几年。好容易得上天机缘,难不成还要再一辈子凄惨么。 陶幼金鬓发凌乱地散在耳侧,脸上脏W瞧着极为窘迫,而陈元卿如神祗般坐在那儿。两人明明隔得不远,却像横着道天堑,霄壤之别。 “大人,我当时很怕,才和您……想退了亲事。可是,后来我才想起来,我那梦里将我沉塘的便是您身边的那位先生。大人,您会杀我么?” 陈元卿微挑眉,却没想到她竟是这样Si的,他一直以为她同自己一样,难怪三番两次哭着求自己别杀她。 果真是蠢,怕临Si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异状。 陈元卿摇头:“不会。” 前世不杀她是因为知道她定然也活不久。而如今么,这念头在他离开永安时便消了。 幼金得了他的应声,暗暗掐着掌心b迫自己开口:“大人,幼金知自己如草芥配不上您,从不敢奢求当您的妾,这辈子只愿当个姑子伴在父母身侧。” 陈元卿眯起眼,他听清也听懂她的这番话。 她故技重施,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