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七年,林途安还是能清晰地记起这最后一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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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的衣服:“瞎叫什么?林途安,咱俩现在早没关系了,你到底要我跟你强调几遍?” 林途安后背撞在墙上,肩胛骨撞得一片生疼。 他半点儿顾不上,只红着眼眶不住声地道歉,脸颊竟反射性地觉出疼来。 当年分手的时候,是主人一巴掌一巴掌纠正了称呼。 没有尽头的责打,扇在脸上的疼痛,耳鸣似的嗡嗡失神,被彻底抽烂的脸,和眼泪流过的蛰痛一并给足了他教训。 时隔七年,林途安还是能清晰地记起这最后一点疼。 要是自己当时能再多撑一会儿呢。 他失神了一瞬,低头嗫嚅:“主人……您刚刚答应了的。” 宋遥知捻了捻手指,想严格地再纠正他一次,又不能真跟人动手,只好暂时先忽略,反问:“我答应什么了?” 林途安淹了口唾沫,大着胆子:“您,您刚才说,应了,应了我。” 宋遥知:“……” 这他妈不是那些丧天良营销号最爱的断章取义吗。 宋遥知彻底让他气笑了:“你少跟我在这儿胡搅蛮缠。” 林途安能说出这一句已经是放足了胆子,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直听见主人半恼半怒地斥了一句,才稍稍松了悬着的心。 他当然不敢妄想真的用这句随口的话就能叫主人真的容下自己。只要,只要主人能觉得自己不那么“死气沉沉”“无趣沉闷”“连话都说不出两句新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