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哥哥这么会哭,眼睫湿漉漉的,下面也是
哥哥眼窝浅,睫毛纤长,因此眼窝盛不住眼泪,那些晶莹的水液总是被漆黑浓密的睫毛挂住,哥哥的下睫也很长,自然卷翘,此刻很好地盛托住了一洼泪珠,像是坠上了细碎的钻石星辰。 我从未见哥哥这样哭过,哥哥总是骄矜清贵,待人接物自有一番条理,无论是公司事务还是人情往来,哥哥总是游刃有余。此刻他的眼睛却像是吹皱了一池春水,大颗大颗的眼泪自泛红的眼眶滚落。 哥哥横倒在客厅餐桌上,绣着暗纹的手工桌布衬得哥哥肌肤冷白,一段脊骨在我的掌下扭曲着舒展,哥哥的西装外套凌乱地堆积在腰间,那一截雪色的腰看得我口齿生津,想要咬破那层皮吮出血红的血,隐藏在身后的触手蠢蠢欲动,想要把哥哥一片片撕下吞进腹中。 桌布变得皱巴巴,我的哥哥也变得皱巴巴。 他一双长腿环住我的腰,笔挺的西装裤还未褪下,近在咫尺的小腿随着动作一下下颤抖,我一伸手便可以握个满掌的温热细腻。 哥哥流着泪,微阖着眸,眼尾一抹红痕飞扬婉转,他死死地抱住我,用力过度到指节发白,我怀疑哥哥是想在他怀里把我勒成两截,我被勒得有些疼,试图让他放开,未果。 于是我更用力了。 一下一下都匝到无法企及的最深处,所到之处敏感的xuerou红肿guntang,我能感受到一腔温热粘稠的水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和哥哥的相连处,底下垫着的桌布也被打湿了一小块,水痕飞速蔓延开来,像是阴雨天湿淋淋的小猫抖开了满身的毛。 哥哥死死咬住下唇,被我吻到鲜红欲滴的嘴唇现下被咬得发白,他颤抖得厉害,桌子都随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皮rou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