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4)
鞋,一手提着包,一手提着鞋,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细沙走过去。他的生父秦夫人和兄长少聃坐在阳伞下,少聃一身彩色的夏威夷衬衫和沙滩裤,父亲则是白色的亚麻休闲装,两人中间的矮桌上放着一壶血红的花果茶。少晗看他们这个悠闲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桃桃!你来了。”少聃对他招手,“坐啊。” “我不坐。”他压着怒气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喝茶,让小敏一个人关在房里像坐牢一样,不抑郁才怪了!” “他不是一个人啊,有孩子啊,还有护士。” “小敏家里人呢?” “孩子刚出生那两天来过了。” “然后呢?就走了?” “对啊,这附近没有经济酒店,让人家留下也不合适嘛,他们家条件你也知道。” 少晗一听这话,火更大了,“这个钱不应该你们出吗!” “桃桃,”他父亲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咱们家的钱也不是树上长的啊。叫你来看孩子的,没人请你主持工作,别那么自我中心。” 秦夫人气色不错,脸上架着一副浅红色的太阳镜;他在丧夫后依旧俗保持短发形象,尽管头发已近全白,精心打理下倒有一份与年轻人不同的优雅。一个Alpha孙儿是他长久以来的期望,看得出他对现状相当满意。 少晗不想和父亲吵架,用命令的眼光盯着少聃,“你跟我过来,走。” 少聃没有反抗,陪他原路走回门口,在他用台阶下的活水池冲洗裸足时,替他拎着包和鞋子。有护士体贴地拿来浴巾和一次性拖鞋,少晗道了谢,但还是穿回自己的鞋。 2 “你带泳衣没有?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很漂亮的珊瑚,我可以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