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夜泊
空歌剧的Alpha也可以走进影院去忍耐种种恶俗幻想。佩里有过此类妥协,不止一次。与挚爱远隔重洋的年月,影像介质是他仅有的安慰。 这一刻,他不再需要虚假的影片了。他的Omega就在怀里,是任何声画记载都不能替代的确定感。 他坐在床边,替海悧脱去绢鞋。室内开着空调,足够温暖,海悧的双脚却是凉的。像这样的冬夜,一对畏寒的纤足本该藏进爱人怀里,分享Alpha的充裕热量。 我可以让他暖起来吗?佩里不能确定。 他拔下海悧发间的金簪,束起的那一半黑发随之披散下来,带着盘卷过的弧度。拆散一套传统礼服并不轻易,佩里当然不想损坏这些带有精美织花和刺绣的艺术品,好在他尚有足够的耐心,依照海悧曾经教过的方式解开层层带扣,直到怀中人失去掩护,只剩贴身内衣。 他隔着亵裤抓住一瓣小而圆润的臀——那么小,可以单手轻松抓握。海悧不会知道他有多想尽情揉捏这里,留下第二天都不会消退的指痕,如此蛮横的想法他从未付诸实际。他小心地褪下这层白色丝织品,与诱惑源头再无阻隔。 在他们曾经的亲密行为中,佩里习惯不停询问对方的感受,恐怕放纵自己的欲望会惹人嫌恶,甚至惊吓到这个来自传统家庭的小香儿。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让海悧承受丝毫不适。 他不想成为一个掠夺者。 海悧在他的臂弯中轻微喘息,没有抗拒也没有主动探寻,没有请求也没有命令,没有那种想要爱抚又羞于表达的小动作:蹭蹭头发,或发出微妙的鼻音。zuoai不能解救海悧的悲伤,也许这都算不上真正的zuoai,明知这些,却舍不得放开靠近的机会,甚至,还想听到哪怕一点点回音。 “你说想要舒服。”他在海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