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角峰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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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银灰的头发狠狠往上提,他配合的仰起脖子,任我在他那苍白的肌肤颈侧留下火烧般的红痕,伴随着叹喂声,我扶着他骑上我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这张略显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了几下,银灰咬着牙xiele几声yin叫。 他的体脂很低,常年挥剑的人和举盾着不同,在上下起伏间能轻易看出性器的轮廓,已经熟能生巧的人不会再展现出初夜时,面对在皮下“穿梭”的性器那种惊恐的感觉。如果是角峰,也许在腹部被脂肪包裹着的肌rou下,从外面看不出它进得有多深,也不知道将那道狭窄的口撑得有多大。 把他的眼睛蒙住只能靠体感和恐惧去度量异物的尺寸,这种恐惧会燃烧掉施暴者的灵魂,彻底变成一场强jian。 银灰已经彻底瘫倒在自己身上,抓住他的手摆了摆也没反应,我知道,曼德拉草起效了,我迅速起身把他拷在谢拉格的软铺床头,两腿打开折叠到手腕处,用他自己衬衫内常佩戴的束缚带就可以固定住姿势,那把缺席了我最重要的初始的拓荒期的剑拿来小心的一截一截嵌进银灰的身体里。 那根和他手臂同宽的剑柄形状不规则,但好在被握得足够圆润,轻易的就这么吃进去了,一直抵到最深处,银灰抖了两下但没有转醒的意思,临走前我将他的眼睛蒙上,燃炉里的草又添了新的一撮。 新雪很快就覆盖了我离开希瓦艾什家的脚印,勉强隐约可辨的足迹指引我一直走到这间单薄的房子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