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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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毯,挺拔的立在门口迎接。他接过我盛了一兜圈白雪的帽子,朝外抖了抖。角峰从后面帮我脱掉刚刚外出爬山时穿的外衣,银灰就立刻接着替我披上了毯子。 1 谢拉格人御寒的天赋真是与生俱来的,我已经被冻得快要不行了,他们还能谈笑自如的站在外面聊天。 银灰应该也是很久没见到他的小妹了,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和初雪这种形式的会面有没有给他们兄妹稍微增进点感情。 我一进屋子就去壁炉旁烤火,缩在沙发上一小会之后决定去自己倒杯热茶喝,高山雪水质地很干净,喝起来有种回甘,哪怕什么茶品都不加也可以说是“美味”的生命之源,刚倒完,崖心就进来了。 崖心先进来了,但是银灰和角峰还在外面。 我走回客厅,巨大的木架和落地的全景隔温玻璃倒影出室内的设计,坐在沙发上的我的影子恰巧倒在了窗外空地上正在谈话的两人的中间,等眼睛渐渐适应了窗外昏暗的事物,才发现银灰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微妙。 角峰捏着拳头,站在了对立面,看起来不像是什么轻松的聊天。 壁炉的火光倒映在玻璃上,正好打在窗外角峰站着的位置,从特定角度去看,角峰的脸像被火烧云遮盖,跳跃的光影在他绷紧的脸上掀起内心的千层浪,是羞愤和耻。 而墙壁上悬挂的希瓦艾什家的武器,经历过那场带走了银灰双亲的火灾中淬炼不化不毁的利剑,也同样在浮空的倒影中悬在角峰的头上。 看来银灰已经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