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
间,将两瓣臀rou面团似的在掌心揉弄。 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掐得生疼。 黎瑾瑜吃痛,在他怀里呜咽惊喘,又仰起头来,眉眼含情地讨了一个吻。 马车行至朱雀街,永安郡王府正门大开,各处侍卫小厮分列两旁迎候着,见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战战兢兢地行礼问安。 马车外,随侍的小厮打帘回禀,有外间的小侍儿应了,隔着锦帘敲了两下窗棂:“回王爷,郡王爷,永安郡王府已到。” 闻江一惊,颇有几分不知所措,下意识替黎瑾瑜拢了拢扯开的衣裳。 好在摄政王府的侍从进退有度,禀了不见回应就不再作声,安安静静地在外间听吩咐。 黎瑾瑜这会儿实在没法妥帖见人,衣裳凌乱不说,嘴角脖颈有好几处格外明显的咬痕,在雪白的皮rou上分外明显。 闻江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有多过分,偏黎瑾瑜疼得吸气也不曾推拒半分,这会儿依旧倚在自己怀里,眼圈发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哭的。 实在是乖顺得可怜。 闻江心中熨帖,一时柔情百转,小兽似的在咬痕处轻轻舔舐着,含混着问他:“还疼不疼……有药么?” 上药不药的不是什么要紧事。黎瑾瑜眨出几滴泪来,做足了难舍难分的模样:“我不上药……年前事多,你一回府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来寻我,叫我疼着些,心里才安生……” 闻江果然还是吃这一套,给自己找借口似的解释道:“年前,年前我也没什么事——我从封地进京,总要去摄政王府问礼的。” 等了三个月才回来这么一趟,见这一面两面够干什么的。 黎瑾瑜没那么好打发,掰着手指头给他算:“年前见一面,宫宴上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