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你的芙蓉汤
寸进尺,“我记得我们换过庚帖的。” 那更是瞎扯了,谁四五岁的时候能记得自己生辰八字,还换庚帖。 可闻江的良心刚刚被谴责过一通,现在就不是很敢多说话。况且这位摄政王长相实在清秀,很容易就跟“楚楚可怜”搭上边。 特别是现在满含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时候。 闻江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可能有吧。” ……美色是真他娘的误人。 闻江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紧跟着强调:“但是,王爷,那都是儿时戏言,当不得真的。” 黎瑾瑜很失落,但心里也清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把人哄到自己身边,很顾全大局地点头:“好,都听子清的,我日后会注意些……别恼我了罢?” 闻江反倒不好意思了,由打心里生出来一点“不就是碰了一下手背这点小事也要让人家三番五次地道歉”的愧疚,连忙道:“没事没事,我也没有生气,不要紧的。” 黎瑾瑜于是试探着又把手搭在了闻江的手背上。 闻江:“……” 这人一向这么会得寸进尺的吗? 但是自己刚刚才说了没有生气,总不能现在改口说不行我还是觉得你生气你他娘的赶紧把手拿开,于是只好默不作声地任由她动作。 好歹这位摄政王还知道分寸,没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宴席上按规矩该来跟摄政王敬酒的都来过了一轮,现在都安安生生地坐在自己位子上同周围人搭话聊天,只等着到了时辰散了各自回家。 那些京官们还好,几个异姓王最为尴尬,互相不敢搭话,也不敢跟别的官员搭话,生怕被扣上一顶勾结谋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