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使用()
的时候,房间内也暗得看不清了。他把工具收起来,看着我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一点心都没有。” 我歪了歪头,发不出声。他以为我想说话,替我拿下口枷。 我说:“汪?” 我真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想着既然他非要我做狗,那我就配合一点。 结果把他气笑了,他又把口枷塞了回来。 纹身其实就是在身上刺出一堆小伤口,是需要等结痂掉皮才能养出颜色的,但我一个“汪”字说完,他把我从墙上放了下来,然后找了套胶衣回来。 不是那种把整个人像木乃伊一样封在里面的胶衣,而是犬用,K9胶衣。 他决定让我彻底体验一回做狗的感觉。 他没把口枷接下来,直接给我套上了头套,那里面很黑,一股乳胶的气味,空气难以进入。 其实他还是留了点气口的,但没多少,我感觉他给我穿上了一整套,小腿往后折,跟大腿箍在一起,浑身被绑得很紧,一穿完我就摔了下去。 他把我提起来,我又摔回去,反复多次。他冲着我吼:“起来!” 怎么起来啊? 我艰难地爬起来,尝试用膝盖走路,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膝盖和两只手上。只爬了一小段我就受不了了,“呜呜”叫着摸黑去蹭他的腿。 我腿很疼,放过我,求求你。 他……他郎心似铁。 逼着我爬了好几个来回之后,他又一次给我上了yin药,然后不管我了。我被他cao了好几天,早都被cao开了,这yin药的药效还特别猛,猛得我乱哭。 但是我说过了,这个头套里的空气不多,而哭泣是特别耗氧的动作,很快我就不行了。我的两个乳尖,我的rou我的逼,每一处都痒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