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标记的
望着他。 林琛依旧绑着他,把他连人带椅子推到墙边。方才林琛在外头已经被那两个眉来眼去的思桐闹得yuhuo中烧,这时直奔正题再容易不过了。 他轻易挺进去,在一片等待了太久的柔软湿滑里长驱直入,深深顶到了陆煜紧闭的宫口。 原本应当引发不适的动作,对陆煜却是彻头彻尾的解脱。 “……哈啊啊——………………” 陆煜喉咙深处低吼着,人一下子就被他顶到了高潮的边缘。若非他进得太深让宫口不适,或许当场便要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剧烈起伏,失去了语言和思维那般,一个句子也说不出。 林琛毫无技巧地cao了他一会儿,见他本能地很想挣脱带子,上不去下不来实在可怜,自己又嫌这个cao椅子的姿势活动不开,干脆将带子拉脱,把人抱上床,重重地压在身下。 重归自由的陆煜被他死死压着,在他身下挣扎。 那并不是想要逃离的动作,只是一个人在被对方彻底地吞噬之时,做出的一种本能的反应——他接受了这种吞噬,然后用挣扎和颤抖声明他仍是一个有生命的人。 林琛一口咬在陆煜的后颈上,陆煜在他肩膀的缝隙里痛苦地扬起脖子,yindao兴奋地抽紧。 “——啊啊啊啊啊——” 体液浑浊地喷入陆煜的zigong。林琛牢牢攥着他的腰,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退缩的空间。 这股灼热入侵的灾难最后引发了快感的潮水,浑身破碎的快乐几乎让陆煜就此昏过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