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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的国家,而交易的东西,就是将墨西哥一部分的军火转交于他。 说来,博维斯之所以会提出让逄经赋远离他所在的国家,也只是担心逄经赋惹上的仇家找到他,他并不相信当年一个十八岁的逄经赋,能造出如今这样的成就。 博维斯走出病房,找到站在与客厅连通的露台上抽烟的逄经赋。 一根香烟快要燃尽,逄经赋一手插在口袋,放眼望着远处的雪山,袅袅上升的白雾覆盖着山尖的雪白。 逄经赋问他:“她耳朵怎么了。” 刚才进去,薛俞丝毫没有听到他们的靠近,就连博维斯与她说话,都要趴在她的耳边。 “鼓膜穿孔,听力下降,不是完全失聪。” 逄经赋没多问,也知道这伤怎么来的。 “在这里养病?” 博维斯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远处的景色,眯起了眼。 “养老,本来是打算在新西兰,但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太好。” “我也打算在这里养老。”逄经赋说。 父子之间在一些奇怪的事情倒是出奇地统一。 博维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也说过我会杀了你,你觉得我要履行诺言吗?” “杀了我对你没好处,你知道我身上背负着多少政界的重任吗,我把你抓回去,都可以获封一个内阁成员的位置了。” 逄经赋将燃烧的烟蒂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