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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樱花树上,m0着它有些粗糙却再平凡不过的枝g,脑海中浮现出若莱夫人温温和和的笑和一代目老不正经的模样。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而传说,永远是对真相最离谱的以讹传讹。 不过奴良组自从五年前的大战便名声大振,却鲜少招揽新的妖怪进组,面对这样‘神秘’又一知半解的组织,广大妖民群众也难免有些神化的传言和想象。 当然,这些传说也都是纳豆小僧告诉我的——这家伙说话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具T靠不靠谱,还确实有待商榷…… 我半侧着身子靠在樱花树粗壮的主g上,双腿自然下垂,下午的yAn光暖暖的又不是很烈,正正好是我最喜欢的温度——这棵树是不是已经成JiNg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这个位置确实完美,透过树叶和枝杈交错的空隙,老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夫人和毛娼妓在院子里收着上午晒出来的衣服被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笑的事,捂着嘴轻笑不停,纳豆小僧带领着一g小妖怪们在院子里东奔西跑的抓蜻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Ga0来这么多蜻蜓的,老宅里的池塘显然没有他们生存的余地,河童带着耳机浮在水面上,偶尔不耐烦地挥挥手想把那些试图用PGU接触水面地虫子们赶跑。 不知怎么的,我因为堆积了大量疑问和不安而烦郁的心情瞬间就平静了——这就是奴良组,而我是一只没什么卵用的食梦貘——就是这样,这就是一切了——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不是吗? 不管用什么乱七八糟的过去与将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