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程郎S虎

谭绍宁嘴上嗔怪，面上却欢喜。那男子将弓收了，把一只手按在那人脸上。两人笑着对视，片刻后，谭绍宁忽地面红耳赤，两声娇憨的笑声后，抚着脸颊跑开了。

    这样就行？那些呢喃细语、左拥右抱的话术和缠绵悱恻的情话都去哪了？

    褚公裕正自疑惑，忽见那男子张弓搭箭，将箭头对准自己，转过头时，他与那人对视，只见得程人月的眉眼间有十足的狠厉。那一刻，褚公裕觉得那人便是宇宙的中心，天地朝他倾倒、日月跟随其移动，任何事、任何人不遂他心愿，都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褚公裕摒住了呼吸，觉得这一刻便是他生命的终结。

    兀地闪出一只飞镖，将程人月的注意力吸走，他暂时放弃了射箭，目光仍旧紧紧盯着褚公裕的所在。片刻后，随着一个黑影跳出来，程人月召唤了配剑，与那人袭来的攻势相抵。黑衣人踩着剑刃，跳出很远，正巧此时谭绍宁也反应过来，两方站定，形成犄角之势。

    “我们只是路过，少侠可自便。”那黑衣人带着面罩，言语模糊，褚公裕认出正是那日同住旅店之人。他疑心那人是按褚崇之的命令来寻朱雀弓的，又为了救他才暴露，不知是否应该离开。

    “他是月影卫，快把他杀了！”谭绍宁反应过来后尖叫一声，却也恐惧地后退了两步。

    双方沉默了，那黑衣人先一步动手，跑跳着朝程人月袭来，两人顺势扭打起来，月影卫即便没有利刃，手中暗器不少，一时间乌泱泱朝着对面射出。程人月也不避让，将手中长剑耍出剑花，或飞或跳，两人黑红对决，在草丛中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