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第二天,多云,弟弟竟然想嫁我
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入口,谢闻君最先闻到的却是那甜到发腻的诱导素。 他赶紧闭上了嘴,舌头却不受控制般地在那道伤口上舔了一口,把更多的血液卷紧自己的口腔里。 原本以为谢长绥持刀是要杀他,却没想到居然是要······ 不过也许是因为他初来乍到,神经敏感,草木皆兵,误对谢长绥产生了敌意。 思绪还未理清,谢长绥的血液就已经顺着他的喉管流进了食道,实际温度只有体温的血液,却让所过之处如烈焰灼烧。 不,不是烈焰,也不是疼痛······ 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如同烧开了一般在他的体内沸腾,他的唾液腺跟开闸了一样,逼迫着他不断吞咽着谢长绥的血。甚至都不需要等血液流到胃里,他几乎是刚咽下血,就勃起了。 模糊泛红的视线里,谢长绥就像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让他想要一口一口,狼吞虎咽。 肚子好饿,几把好疼······ 谢闻君现在终于能够和原主感同身受。雌虫血对于雄虫来说,不仅仅是诱导素,更是毒品,是解药。 谢长绥见他已经闭嘴,把手从他脸上抬起来了,那一瞬间,手掌上的伤口开始愈合。 相较之下,谢闻君已经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了。他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贪婪地舔舐着鼻尖和下巴上残存的血迹,眼中鲜亮的红色开始扩散,眼裂越来越大,牙齿越来越尖利,四肢的关节处开始刺出外骨骼。他的尾钩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像奴隶主的鞭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