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为姐涂药乃弟之责
她察觉到,纵使周言表面上对自己百依百顺,姐弟二人偶尔谈到些实质性问题时那顽劣弟弟却依旧是寸步不愿退让的。 周颖问他什么时候解除对她的人身监禁,他不答;周颖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他便装聋作哑。 除了要上厕所时周言会暂时给她解开链子外,其余时间周颖都被那根链子限制住了行动,想尽办法横竖也是离不开那充满恐怖回忆的房间。 压抑沉重的氛围感始终萦绕在两人心里。 在那一方小小空间内,周颖白天打坐于床,自将药涂于下体修心养神,入夜则早早覆被入眠,又常作噩梦而惊醒;周言则时刻候站在房外看不见的阴暗角落处,监视着她的同时却又随时准备听她调遣。 周颖心怀忐忑,盼着有亲友能来救她,却是不见有半分希望踪影。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天。 下体的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消散,各处伤口也慢慢痊愈,心中的痛感却日益增强。 她开始细细想象,如若未来世人知道这一切后会对她施以什么样的眼光……她的两个孩子会怎么看待他们被强jian过的母亲?还有她那三年未见、远赴重洋打拼事业的丈夫,届时她又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他? 想到种种不堪的可能,她便头痛欲裂,有时甚至会想一死了之。 入夜。 又一场大梦中,她望见自己像往常一样走在路上,身后却有无数的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嘲笑她,奚落她,同情她……世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