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cao,酒瓶都能塞进去,yin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cao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