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点套,听话
来举止间有时已经会透露出几分冷厉的影子了。 赵飞白相貌和性格都随母亲,再加上四年的代沟、在异国他乡的那么多年,现在跟他俩就不太相处得来。 赵海山用如出一辙的方式上下打量他一番,得出了突破性的结论:“失恋了?” “……没有。” “小白开窍了?”赵鸣风扭头看看他,“真的假的?你记不记得初中的时候大半夜打电话回来,我俩都吓死了,以为有什么重大的天灾人祸呢。” “是啊,在那头哭得跟什么似的,一上来就是‘哥……怎么办啊’。”赵海山学他,两人都忍不住一笑,赵飞白脸却垮得捡都捡不起来。 “问半天才问明白,是被女孩子追太紧急得。我还是第一次见被追哭的,你丢不丢人?” “哈哈哈哈,人家当时要知道这都能哭肯定就不追了……” 门在一片嬉笑中被“砰”地摔上了。 赵飞白用被子蒙住脑袋,但是睡不着了,胃区的痛感愈发强烈。他从床上翻找出手机,看眼时间,点开游戏界面,一局接着一局打到十一点多,手机烫得拿不住。 他抬头看一眼门缝,没有透光进来,说明家里人已经全部熄灯睡觉了,这才起床穿衣服,出门。 本来是按照习惯出来找吃的,但这回没心情,溜溜哒哒路过一家便利店,进去买了瓶可乐,边走边喝,口腔中滋滋啦啦的气泡声给耳机里的音乐伴奏。 咽下带着无数小刺的液体,新的一首歌刚刚开头,稀疏低浅的伴奏中人声显得有些无助,歌手孤注一掷地嘶吼:“杀——了他,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走一段就到江边,江风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