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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所以在这桌就必须自己喝了,旁边的表兄弟不能帮忙了。 受是新娘,当然不能灌他的酒了,再加上本身酒量也一般,所以大部分酒都是老公喝了,老公喝了白酒,一杯接着一杯,到了攻这里了,一口气喝了三杯。 攻家里富贵,有权有势,又恰好是最后一个,所以收尾的时候连喝三杯庆祝。 喝完了,俩人都醉的差不多了,客人们也可以开始热闹了,欢欢喜喜的,在提前准备好的舞厅里自由发挥。 晚上九点来钟,夫妻俩人跳完开场就溜了,被人扶着送回了房间,没有力气再做别的。 忙碌了一整天,又喝了那么多酒,几乎是沾床就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受也晕乎乎的,在酒店的床上闭眼休息,期间没有人打扰他们,都知道新婚夫妻需要空间。 睡着睡着,受感觉自己的鞋被人脱了,然后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就没了动静。 这些轻微的触感,都只在受昏睡之前还有印象,睡过去之后他连这些都忘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受在房间里,老公不在,昨晚热闹了一宿,宾客也在各自房间休息。 这次婚礼,俩人包了一整个酒店,为来的客人准备了房间,也为自己准备房间。 新郎新娘住在顶层的总统套房,客人们住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