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雌竞(诶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和诡辩论齐活了
也没有那么脆弱。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罢了,让你cao心。” 天天听到宁次说“八字还没一撇”,心里就对宁次的真实想法有了个数,不禁感到心疼,和小李拉着宁次走了。 鸣人恋恋不舍地看了宁次几眼,与佐助走了几步,忍不住开口说:“其实我蛮心疼宁次的。” “你这个色鬼,当然心疼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佐助,”鸣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可以放慢了语速,在他耳边劝道,“你是不知道,人家身世不幸,从小没了父亲,也没听说过他有母亲。他们日向家的那个宗分制度你也有听说过吧,对于他来说,有亲戚等于没有,日子过得就像寄人篱下一样。同样是没亲没故,特殊又孤独的人,我们两个应该是最能理解他的啊,俗话说同病相怜,何必迫害同类呢? 哪怕我和他没那层关系,咱们在明知别人缺少关爱的情况下显摆,也不厚道啊。想想我们两个童年孤单的时候,看着别人有亲有故地从面前经过,内心难道没有伤感过、嫉妒过吗?假设那些人是故意在我们面前炫耀,想展示自己有人爱,那我们是不是会对这些人记恨厌恶一辈子?” 佐助不自在地瞟了他一眼:“那也得怪你。是谁昨天主动说要带我玩的?是谁一大早就说约会的?是谁把本想认真修行的我拉到这儿的?结果半路遇到那个长头发,你眼睛就定住了。现在不是我们的两人约会时间?看你那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你能明白我是什么感受?” “呃,好吧,我错了。二人世界,不谈别人,不谈别人了哈。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是之前的我,现在的我是佐助的我,之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就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