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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诀溟回来的时候,沈泽松眼巴巴地就跑了过去,一溜烟抱住了宋诀溟,宋诀溟摸着他的头,心道,这是又做坏事了,无故献殷勤。 不过他也乐在其中,并未说些什么,暗卫来报,说他今天溜去主殿玩了,还无意间翻出了一些信封,不知道他有没有猜到些什么,宋诀溟想,依他的聪明智慧,一定是知道了些事情,所以现在才会黏到他面前来撒娇。 “不听话的小东西。”宋诀溟掐着沈泽松的腰,将他抱上了床塌。 沈泽松哼了一声,反讽道:“你难道就比我老实?” 闻言,宋诀溟顿了一下,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挑眉道:“你知道了?” 沈泽松笑嘻嘻地反问:“知道什么?” “别装。”宋诀溟一巴掌抽在他大腿根,沈泽松立刻老实了,瘪着小嘴道:“你就会欺负我。” “嗯,我就欺负你,说说吧,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要造反。” 宋诀溟眯起了眼睛:“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就这么轻易安在我头上?” 沈泽松一挑眉:“你不敢认?” “我为什么不敢?” “就知道你没这么怂。”沈泽松满意地点了点头,讨好地缠着宋诀溟的脖颈:“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我父皇要杀我的那天?”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谁又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