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屏暮雨
表面上如匀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粉,又泛出蜜浆来,润腻无比。月泉淮身体一颤,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急需着东西来填满。他侧颈俯就吻上岑伤粉藕似的颈子,饱满丰盈的唇轻舔着唇,用一口尖牙利齿刮着义子的舌头,少年人的唇珠尝起来不如他那些莺莺燕燕,没有任何味道,细滑得像他当年做浪人时品尝到的新鲜鱼脍。同一时间,少年玩心甚重地粗暴挤进月泉淮腿间,挺立的阳物顶着径口,用力一插,贯入进去。月泉淮平日虽固定召人来纾解,但他专于练功,次数毕竟不多,那细嫩的雌xue一瞬间被撑挤开来,他腰身绷紧,连圆润的脚趾都跟着颤抖。黏闭的xiaoxue吸吮着那大物,rou褶极尽挽留,每次抽插都窒阻极大,雪白的大腿簌簌随着少年的动作抽搐着。 “义父......孩儿还想要更多......求义父怜惜孩儿......”岑伤星眸半眯着,笼着一层迷蒙的水雾,香汗沁出,嘴上明明是在恳求,手上却粗暴地掐揉着月泉淮。月泉淮断断续续的急促喘息和呻吟诱人至极,耻丘上的阳物已经流出浓浊的精水,黏腻的液丝满满涌溢在腿心。“啊......好孩子”,声音娇腻却又自带威严,“再深些。”曲线姣好的大小腿已经自觉地缠上了少年的腰肢,细致雪腻的双足摇晃着,足趾微蜷,有猫儿弄爪之态,实在可爱。岑伤闻言,悠然轻道:“孩儿明白。”他语声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发用力,深刻如剑入鞘,少年比起长者通体更为纤瘦,自青竹一样的骨里渗出一股浓香醉意,柔韧的腰也是提气晃动着,荷荷喘息不休,穿针入骨,催促着男子之精。 “义父......义父......”岑伤此时几乎蜷进月泉淮怀里,眉梢滴汗,喃喃自语,“啊......”月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