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暴躁柔顺相反或相似是谜(细节已改)
约听得见对话声。 她的语气带着责备,对方的态度却完全没有妥协,认为这是义务。 「我没叫你用。说服不了就动手,是错的。」 「这是为了安抚您。」 「不需要。」 「...您...有...不能出事...」 还没听清楚关键的最後一句话,他就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他第一个想的就是: 「谁把药下得这麽重!」 竟然让他从下午睡到隔天早上,他一清醒就想去找对他下手的家伙。 然而就像偏偏要和他作对一样,不让他如意。 他一丝不挂,只盖着一件被子。 指甲被剪、脖子戴了把他栓在床上的项圈。 他看到自己的指甲被剪短,剪成圆润、保守的圆形,贴心到让人讨厌。 想解开项圈去找衣服穿也没办法,黑sE的项圈上有一个金sE的锁。 项圈本身并不是很紧,松到像一条项链,只是拿不下来。 他只能在床附近走动,这彻底激怒了他。 这和被养在床上做那种事的人有什麽不一样!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那样活着。 打算扯断项圈的他,在动手之前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这种落魄的样子也不能被看到,他故作镇定地躺在床上装睡。 实际上是在准备等她一靠近就把她压在床上。 她走进房间,照他所想的,往他这里走。 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听得见她大概在做什麽。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丢到床上,还有轻微的呼x1声跟无奈的叹息。 他缓慢地睁开黑s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