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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不要……” 这一次的要求没有换来退让。 原先光滑的皮肤上几乎没一块好rou,咬痕即使被灵力修复也会再度覆盖上新的,意识在周而复始的欲望中浮沉,他趴伏在离仓禹身上低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灌注进内腔的jingye因为份量太多流了出来,交叠处被弄得一塌糊涂,而回应呼唤的是一次又一次从脊柱脑后碾过的战栗。 快感积压太多,满溢成无法停止的痛苦。离仓禹没有强迫他高潮,甚至没有再触碰急欲释放的前端,但反复挤压摩擦的内壁热得像要融化。视线隔着一片水雾朦胧地延伸,除了模糊光影之外什么也看不清。 本该忍耐的躁动在对方纵容下尽数释放,代价是修者险些被玩弄得乱七八糟,脸颊和脖颈都因情欲染成浅薄艳色。离仓禹喘着气看了怀中人一会儿,忽然偏过头,有些隐忍地闭上眼。 眼底未褪去的那片红淹没在黑暗里,最后一次翻涌着将两人推上高潮。射出来之后秦岫攀在离仓禹肩膀上的手也还在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脱力松开,又因为在某人怀里而没有下落的余地—— 他仍然被离仓禹拥在怀中,从始至终。 雪还在下。 房内的呜咽和喘息渐渐停下来,秦岫被人安置在榻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地想:离仓禹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究竟是哪里不对,无所谓,不知道,没必要想。怎么样都好,这个离仓禹是什么样的都好。 他已经找到能停留下来的港湾,不想再经历一次没有目的地的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