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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的情潮便汹涌而来。 “都怪你!”林啾啾恼羞成怒地凶道,“你一碰我,身体就变得怪怪的!” 他不知道这样的话对于男人来说是怎样直白的勾引,圆圆的眼被腾腾怒气烧得溜亮,像对漂亮珍贵的乌黑珠宝。 对于溪桐来说,林啾啾的年纪太小,以至于每一样无理取闹的坏脾气都可以被纵容。 他的骨架小小一团,恰好能被男人抱在怀里,每一处都被养得娇气白皙,稍稍用力便会留下一道红痕。 溪桐一直觉着这样的啾啾可怜可爱,天真坦率的性子由不得别人不喜欢,他静静在旁守着,看啾啾像只无措的小兽,在复杂的人类社会昏头涨脑着找不见方向。 林啾啾常和溪桐抱怨哥哥很凶,爸爸也很可怕。朋友们动手动脚让他苦恼,未婚夫的心思总也猜不来。 他或许隐约察觉到这是个与自己不般配的糟糕世界,到处充满了会伤害他的可怕怪物。 但林啾啾胆怯犹豫着接纳了这个世界,并鼓起勇气靠近溪桐——靠近这只啾啾永远也不能看透的可怕怪物。 说起来,别人对啾啾很坏。这也很好。 溪桐心想:如果不是啾啾怎么也找不到同类,就不会慌不择路地选择依赖信任自己了。 “溪桐,溪桐!”林啾啾苦恼地喊他,“不要这样了!我今天不需要上药。” 为什么自己没法反抗总是很温和的溪桐? 林啾啾很是困惑,且莫名其妙地想起今天潘凤起的话。 “不要随随便便心疼男人,会带来不幸。” 溪桐挠了挠他的下巴,捏着林啾啾的脸与床头的熊熊玩偶对视。 奇怪。 林啾啾心想:为什么被熊熊看着,自己会生出种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