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年固执地拦着他,冷声道:“处所隐蔽高手如云,你孤身去很危险。” “在哪里?” 这拗脾气真是…… 谢珽身居王位节度一方,袭爵后跟河东内外的老狐狸们频频过招,难得碰见这么个深藏不露还脾性执拗率真的人,多少有些欣赏——哪怕这少年对妻子的忠心异乎寻常。 片刻沉吟后,他终归说了个地方,又取出个鸣哨和令牌递过去,道:“孤身犯险并不可取。鸣哨能求援调人,持此令牌,我派去摸底的人会听你安排。” 少年瞥了一眼后没接,转身要走。 “司裕!”谢珽叫住他,神情带了几分沉肃,将鸣哨递过去,道:“你我非亲非故。但你若死了,阿嫣会难过。” 片刻沉默,司裕觉出他的好意,反手接了东西,道:“多谢。” 说罢,飘然上了屋顶。 …… 寻摸刺客老巢的事情,在谢瑁的丧礼未毕时谢珽就已派了人去。 那地方在河东之外,处于宣武节度使梁勋辖内,藏得十分隐蔽。里面豢养的高手不少,不同于万云谷那种养蛊般自相残杀挑出高手的法子,那地方的刺客不止身手出众,还颇有军法布阵的意思,想必背后另有高人。 陇右战事在即,谢珽无暇分人手到梁勋的地盘将其巢xue一锅端,安排给那些人手的任务是摸清背后黑手。 ——若当真跟谢砺有关,则着实令人心惊。 此刻司裕飘然而去,谢珽仍拨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