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和小小的地方
还有更加yin乱的、无比清晰的水声。那里被薛启洋的手指插得越发潮湿了,水液汩汩向外流,随着手指进出发出令人难堪的黏腻声响。 意识到这点之后,景洲怯怯地绷紧了小腹的肌rou,妄图将那个小孔也紧缩起来,叫它别这么不知羞耻,可他随即便被薛启洋手指的一记重插捣得没了力气,收紧的窄xue无处可逃,被手指重重摩擦,火热的快感从下身顺着脊椎飞快地冲进大脑。 景洲的腰背用力弓起,他想逃,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上去,任由薛启洋用手指反复进攻脆弱的女xue。 浑身都痉挛起来,景洲只得无助地捉紧了剩下的床单,他的下身泛起难耐的泄意,明明那个器官已经缩得这么紧,却还是留不住往外冒的yin液。 “嗯……洋洋……嗯……啊啊——” 耳旁传来高昂的尖叫声,景洲一片空白的大脑花了好几秒才辨认出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既想捂住嘴巴又想捂住耳朵,酸麻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女xue简直像个拧开的水龙头,下流的汁液随着对方的动作一股一股往外喷,将床单都打湿了,前面的男根明明没有被触碰,却也射出浊白的液体,将他本就一团糟的小腹弄得更加yin乱。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等到景洲终于脱力地跌进床铺,那个敏感的腔xue还陷在情潮之中,嘬着薛启洋停下动作的手指不肯松口。 薛启洋俯身亲他的脸,用涨得紫红的性器不断磨蹭景洲的大腿,可怜无助地问:“景洲,它一直不下去,怎么办?” 少年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潮湿温热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