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安吻,随后就闭眼睡了,从未说过关于陶尚谦的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陶尚谦走后的这天傍晚。韩深跟着喻行南把人送去机场,一路上话都很少,可他们刚一进家门,韩深就突然变了个样,仿佛化身成了一只发怒的豹子,猛地抓住喻行南的衣领将他抵到墙上,随即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砸在他嘴角,眼眶里布着红血丝,嘴边带着一股狠劲儿,行啊,说说这几天你什么意思,三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敞亮点! 喻行南被韩深一拳打得偏了头,嘴角立即渗出一丝血迹,他闭了闭眼睛,随后握住韩深的手腕沉声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韩深被喻行南这一句气得脑袋发晕,怒吼道:你他妈还问我呢,明知故问这一招玩得不错啊,为了见你朋友我他妈都把范天的鸽子放了,可你们俩这三天什么意思?把我晾在一边自己玩自己的,都跟我有仇啊! 喻行南皱了皱眉,随后搂住韩深的腰,深,我问过你要不要一起去,但是你当时选择留在家里。 谁知韩深听了这话更气,将喻行南的手狠狠地从自己身上打掉,紧接着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看你们是想让我去的态度么,在家就把我当透明,如果出门我被车撞死了你们能发现吗! 韩深。喻行南脸色倏地沉了下来,语气很是严肃,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那你他妈倒是说些有用的啊!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我是不懂音乐,但我又不是聋子,听音乐总是会的,你们倒好,把琴房门直接一关,一待就是一夜,怎么?怕我把你们谱出来的曲偷走卖钱是不!韩深说着忿忿地松开喻行南的领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