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醉只为情痴,高楼塌成就良缘
说不耐烦见他们,吩咐给公子做了粥就走了。” 王漠心一软,旋即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说:“知道了,你去取酒来。” 王漠此时心里又喜又悲,王家却有两人更加五味杂陈。 卞陵公世子王携之其实有权直接上书求婚,但婚姻素来是父母之命,结两姓之好,没有王氏家主的许可,他不能自专。而且公主婚事论理本就由三公主持,于是也向太师王谚恳请上书求婚。自然,王谚也含糊过去了。王携之是王氏宗子,却也不能忤逆家主,猜出端倪后在家里独酌,大醉一场。 他不敢恨父亲,不忍恨公主,最大的失态也不过是当初公主另嫁,他冲去质问:驸马哪里比我好? 如果公主爱少年英杰,也许王携之不会太痛苦,他确实年纪大了。但是父亲王谚……父亲他是谷原大长公主的驸马,是长公主的姑祖啊!父亲年老体迈,又凭什么和他争抢? 王携之郁郁不平,等到听说长公主留宿王漠处,更是怒从心头起,第二天也约公主赏月。 那日长公主勒马挥鞭救人,王携之就此宿寐不忘,不料也做了长公主胯下马驹。他性格刚正,不愿屈从,无奈从来不习武,怎样扑腾挣扎也无用,被公主用鞭子驯马一样训到在地上绕着圈跪爬。如此种种,实在不堪回首,又有鞭伤又是羞怒,第二天王携之就卧床不起。 王漠捧着药瓶来看望父亲,关心中又有一种阴阳怪气:“听说父亲昨夜赏月偶感风寒,美景虽好,还需保重身体。” 王漠的兄长王希达同样在此,听见弟弟这样说,也一起来劝王携之注意养生。王希达一直以为长公主和弟弟王漠有缘无分,倒真的不知道长公主昨夜究竟宿在哪里。 王携之知道王漠心如明镜,有心想问那天长公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