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主动骑乘、指交、游戏)
迫中断,李承泽的呻吟霎时沾染上委屈的哭腔。 他疑惑地望向新帝,泪汪汪的眼眸中溢满哀求而不自知。 新帝却视若无睹,解下发带,在那根硬挺的柱身缠绕几圈后打上结,牢牢禁锢李承泽射精的希望。 “承泽,你这样可不行。”新帝温柔地抬高了李承泽雪白的臀瓣,无情松手,“怎么可以只有自己享受呢?” 猝不及防一坐到底的李承泽被新帝cao出一声尖叫。rou刃破开花径,楔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李承泽就宛若一只垂死的天鹅,仰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发出天籁般的啼哭。 “太深了……嗯啊啊啊……” 这一下顶弄几乎撞散李承泽残余的力气,让李承泽整个人瘫倒在新帝怀中。从情欲中勉强回过神的李承泽哭泣着,再次撑起了身子前后起伏,认命地吞吐起怒张的性器。 然则,本就被来势汹汹的风寒与高烧磨损得近乎透支的体力终究还是熬不过去那道槛,只能在yuhuo的焚烧下凄凉地灰飞烟灭。 “范闲,我真的没力气了……”浑身虚软犹若棉絮的李承泽再无力挺动臀瓣,只能哽咽着哀求,“求你解开它……” 新帝伸手握住李承泽被缚住的yinjing,重重taonong几下,满意地听见李承泽更添柔媚的哭吟。 “朕的傻承泽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呢。”新帝意味深长地说:“承泽,即便是求饶,也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 李承泽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