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焚烧殆尽
会给我打电话我是不抱希望的,我只要一直在病房埋伏也照样能等到他。 不过惊喜就是惊喜,晚上一点收到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说人已到。我在病床底下趴着,看见四眼也给我发短信说他小弟看见外面停了辆车,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戴着口罩帽子,估计是狼子。 我就锤了下床板笑着说,那你直接跟我讲不就好了,短信不要钱啊。 床上那个是四眼,狗牙被我们临时转到隔壁去了。不过狼子并不知道,因为门已经开了,进来三个人,直冲着我们这边来。我看着有双靴子在其他病床旁来回走,心想那人就是狼子,在认人呢。他不知道狗牙叫什么,只能凭着印象看脸。 走到我们这床时,刚凑近,四眼就大喝一声上,旁边两床上躺着装病人的一掀被子全跳起来开始和另两个人扭打,我抬腿扫在那人脚踝上,他腿一软,被四眼一拳砸倒在地,和床底的我四目相对。我朝他笑了一下,出拳被他挡住。他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我从床下爬出来,和四眼站在一排。 他帽子掉了,g脆把口罩也摘了,那几道疤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可怖。他冷冷地说,果然是你。我咧咧嘴问,咋了,不满意? 他带来的两个已经被我们的人揍趴下了,见形势不妙,他和我们交手时且战且退,直接夺门而逃。我跟着四眼追过去,看他跳上车跑了,四眼带着我上车,一踩油门直追上去。 两辆车在马路上狂飙,好在是深夜,城郊的路面空空荡荡。四眼见到仇敌两眼发红,油门直接到底,闷着头就往上撞。我手忙脚乱地系上安全带,慌慌张张指示他给人家别停,不要追尾。他好歹听进去了,就是方向盘摆得实在太过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