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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变化,其实细看能发现方知节握着水杯的手正在使力,白皙手背上的血管微微鼓起,随着捏紧的动作上下起伏。 索性在场的人没有说什么,方知节又用极其平淡的声音陈述自己的状况。 “我在十八岁那年因为一些事情变成了Omega。几个月后,我就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那时候有没有和Alphazuoai?” 医生问得很直白,方知节也没有在意,他脱口而出,“做了。” “第二天我的发情期就结束了,他没有对我进行临时标记,当时我只打了抑制剂。” “后来?” “二十岁那年我生下了一个Omega。” Beta医生又问他,“怀孕期间有什么症状?” 方知节低着头,他觉得有些羞耻,“后面……后面流过很多……水……” “没有其他的反应吗?” 方知节摇摇头,“没有” 这场谈话交流的时间不长,一问一答的方式让方知节压力变得小了很多。 他只是凭借着记忆回答医生的问题。 “昨晚那个人是你的Alpha?” 方知节果断摇头,“不是。” 医生抬头和两个护士对视了一眼,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 他略微颔首,“我知道了。” 方知节以为问话完了,他抬起低了很久的头颅,酸痛的肌rou和后颈的抽拉感让他的动作僵硬呆滞。 目光放远,尽头处,官京年正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