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

    越郃身上有无数的伤疤,这些伤疤自他身上蜿蜒而过,破开皮rou融进rou体。

    有时在风沙里待久了,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于是需要一层又一层的外衣去包裹住身体。像是为了纪念那个人,又像是想要成为那个人,他总是习惯于着华丽繁复的衣饰,以华服珠玉傍身,这样偶尔会给殿下还活着的错觉。

    北地常年不落雨,近月来不知为何,常多阴雨。他的旧伤不时发作,刺痛来的毫不规律,搅动着他本就过于敏感的神经。

    “难道真的是神福临盛地?”越郃喃喃自语道,他的神确实临至他身旁,不需要他一遍又一遍地悔恨当年的所为,这样的钝痛就像海蚌中的珍珠,若将蚌壳开得越大,光华将会更显,痛苦就会更加折磨人。

    越府调拨了兵力集中越宅,霍以白孤身一人尚未等得破盾之时,陆涟在先前两人所找的掩体附近找到他。

    “呼,你的功力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陆涟知他是在变扭地关心,于是安抚道:“谢谢弟弟的关心。我倒没有受伤,白日我就扮成丹部的人混迹进去,虽然我近了他身,好在他记不住相貌,所以暂时还未被发现。我只在那里逗留了片刻,知晓了一些越府的讯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