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你再跑我会死的
于什么原因,忽然加剧了攻击力度。 闻其咎草草略过概要,一眼看出其中的不合理,直言道:“不对,这种攻击毫无水平,无法维持长久舆论,甚至会带来反噬,不会有人试图用这种手段打倒一个大党。” 他语气笃定:“他们在逼你现身平息舆论,所以你只能带我回去。” “为什么?”闻其咎不解在于,分明让兰斯继续留在外面,才是对自由党最有利的局面。 除非、他们有了十足的把握,一个能将兰斯彻底灭杀的机会。 闻其咎很快进入状态,已经在思索要不要借用辛迪加的网络,兰斯却还在等他的答复,攥紧他的衣角拽着,望着他重申: “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回去一趟,我可能会忍不住把你关起来,但还是求你,别逃跑、别讨厌我,让我把一切做完,等竞选结束,如果可以,我想陪你一起去明天。” 闻其咎居高临下,鸦羽长睫,垂眼旁观,终于还是伸出一只手抹去兰斯眼尾的水意,如同捧着一尾弧光,莹莹弱弱贴在掌心呢喃:“如果你再跑,我会死的。” 死于自厌,死于自弃,死于自甘抛弃的信仰,死于徒留的无望,闻其咎能读懂这些能杀死兰斯的崩塌信念。 他无比讨厌,宁愿不懂,一旦懂了,就不忍心走了。 一面是挣扎叫嚣的自我意识,有个小人在摇旗呐喊:死了不是更省事,甚至不是自己动的手,不需要愧疚感;一面是微凉的指尖,提醒着他又一次惹哭了漂亮的金灿灿,不需要任何摇旗呐喊的鼓吹,就能轻易和理智分庭抗礼,后站稳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