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C1
称。因为看出了他们的心X和品格,而这往往是他们长大后都难以改变的。 现在,孙辈儿们也陆陆续续得到自己的字,诸如“环瀛”、“璟临”,乍看金贵,其实都好命。而长孙就不一样了,五岁那年,独独他单一个字。 老爷子喊他“江宪”。只因为孙辈里只有他不怵自己的气势,沉静地直视自己。 “对哦,我好像是7岁才有的小名,而小宪才五岁,老爷子就帮他看到了以后。”说话的是六叔江穆洲,朗声笑着抱怨。 “不过迟一点晚一点都好。” 众座的子nV都在笑哈哈,毕竟正事在前几天就聊完了,自春节来难得一家人团聚。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刚才玩闹经过孙nV孙子们,也听到了这些和自己有关的事。 于是把手攀在雕花门,集中注意地盯着大人说话。 室内还有一个小孩,才会走路,手上拿着拨浪鼓,一摇一摇地,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已经走到他爷爷面前。 拨浪鼓一划一划,只有旧h的影儿。 小孩儿张合着嘴,歪歪头看着老人。 于是老爷子伸手去捞过自个孙子,抱到腿上来亲近。 二姑饶尤其地点点头,带着些无关乎岁数的调皮,“也对——小宪他们这代,日子倒b我们安稳太多,理应是更早能看清他们的品格。” 大家都提到江宪,倒是提醒起了江穆洲。他看一眼立柜上的西洋自鸣钟,“孩子们快回来了吧?”时间快临近晚饭了。 今天是五月初四,是北京的五月节倒数第二天。 而孩子们去逛天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