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你是不是傻

掉了一脸的眼泪，觉得皮肤都火辣辣的。“哥哥也是，又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

    才刚骂了这么一句，只听少年的声音远远地在好几节车厢以外响了起来——由于列车行驶的声音太大，女孩险些没听清“阿琴，我问你个事！”

    “干嘛？”叫阿琴的少女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感觉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少了一些。“不去找大脑，你要问我什么啊？”

    “你说……那个大脑是阴灵堕落种是吧？”少年听起来十分好整以暇——毕竟疼的人不是他“可是很怪啊……咱们都穿着一身抗侵蚀的装备，浑身下没有一处地方被暗物质同化，那么阴灵是怎么碰到你的？”

    诶？少女立刻楞了一下。

    ……在如月车站世界，几乎所有的物质都在以不同的速率被暗物质侵蚀——人以及与人相关、相似的东西被侵蚀得最快。除了极少数人以外，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几乎都因此而死了；在他们死后，又有一大部分变成了堕落种——也即是怪谈阴灵的形态。

    当一个外来世界的人刚刚到达如月车站的时候，他的体内是完全没有被暗物质侵蚀过的，对于身边无处不在的阴灵既看不见也摸不着。虽然阴灵能够看见人，然而在人被侵蚀到了一定程度之前，也无法直接碰到对方。

    而自己能被那只大脑迎面砸一下，也意味着……

    当少女还坐在地发呆的时候，她的哥哥已经拖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靠近了——在他的肩膀，正慢悠悠地漂浮着一只灰白色的大脑。

    ……当林三酒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