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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会跟他结婚呢!延秀也没打算跟我在一起,全都结束了!"

    [不行啊,延秀非要跟你在一起才行。现在正走向那个家的路上呢。]

    "我有见过其他人啊?延秀也在...!"

    一方面通话被中断了。宇京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手机发出相当沉闷的声音,从边缘滚落到地毯上。

    由于柔软的羊毛,手机没有损坏,但宇京的心情却变得糟透了。

    不管是什么事情,在家里与冲突相比都是走针引线之路。尽管如此,婚姻绝对不能妥协,在过去的经验中还从未战胜过母亲这件事让他感到焦虑。

    即使再不想做的事情也必须完成,只要在家里有需求就必须努力去做。放弃继承权时仿佛真正能按自己意愿生活一样,但最后又按照母亲希望实现了。水景模纹茶道代表着宇京目前担任的职务。几个月前那天与母亲激烈争吵之后宇京已经放弃了脱离自己命运束缚的念头。

    即使是吵架也总是重复着简单而短暂的对话。那天宇京认为那是最后一次去家里看望母亲了。拒绝继承权已经将近三个月了。

    尽管身体虚弱,但瘦削的伊会长老只呆在床上,却用目光视宇京为敌人。她的表情异常凶恶而冷漠。

    “他写东西吗?”

    与儿子久别重逢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于不在场的其他人的事情。那个人与继承无关,但她的箭头却指向那边。

    “我的儿子打算放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