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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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随便。 陈齐巡这样判断。 他脑中闪过一些不太恰当的形容词,娼妓,sao货,荡妇,虽然显而易见被形容的对象是一位男性。 这人从事的工作不太光彩,比站街高级一点,比坐台低级一点。他常常跟人出去,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后有些狼狈地返回。 陈齐巡不是他的痴汉,相反有着体面的头衔,他是一名观察员,这位名叫陆然的性工作者就是他这次被分配到的观察对象。 后者一看就是久经风月的老手,举手投足都在卖弄风情,据陈齐巡所知他无不良嗜好,但是抽烟时却像个老烟枪般吞云吐雾熟练不已,饮酒时对着客人碰过的杯沿像个贪杯的醉客。明明他所有的行为都有据可依,陈齐巡却仍然在他身上感到了不解。 不解什么呢?或许是他本身未知的部分,但是观察员不是调查员,没有正当理由去询问,只能像一个偷窥者藏在暗中。观察员也不是心理医生,没法当面与他沟通,处于这尴尬的位置,可的确要写出观察报告才能有人给他发工资。 也许陈齐巡还不解,他最原始的动机,他的观察对象并不缺钱,凭优越的外形来看应该也不会缺爱,做这些为了追求刺激还是什么原因,而这种欲望又与何种经历挂钩。不过刨根问底的精神不适合观察员,他一直当个旁观者也能完成工作。 陈齐巡住在陆然常去钓鱼的酒吧对面的旅店里,他会用到望远镜,在这之前,他观察过六十旬的空巢老人,三十出头的酗酒单身汉,他不喜欢接观察女人的单子,大多数时候事务所都是要求他观察独自居住的人。 寻常的日子,形形色色的人,陈齐巡的视角只能看到陆然在晃酒杯,看不清他对面的人的脸。今天似乎喝的有些多,陈齐巡看到陆然身体在晃,显然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