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他只是叫我的名字,轻轻的,就跟那一年我叫他的名字一样,我怕再次雪崩,只好跪在雪地里,一寸寸的,小声的喊他。 我吸溜着鼻子,这次没忍住吸溜了一个大的,把他恶心到了,他不喊我了,他跟我说:关上窗户,去床上,别逼我过去。 他的语气这次很强硬,我不情不愿的爬起来了,我不想让他过来,我这个样子太可耻了,这天底下没有哪一个人跟我这样渣吧,我同时喜欢过两个人。我还是一个omega啊。 我吸着鼻子跟他说:对不起啊,盛蕴。 对不起,我的喜欢太龌龊了。我自己都羞于齿口。 去床上了吗?把空调开高一些。 他在电话里指示我,我拽了一条毛毯:我不去床上,小瑾还在睡觉,我要在这里看烟花。 我的意思就是,他不准挂断电话,我还想再跟他聊一会儿,看不到他的人,就看不见他巫婆似的眼睛,我就可以耍赖了。 他果然被我的无赖气着了,我听见他深吸气,但因为够不着我,最后只化成了无奈的叹息:烟花有什么好看的?转瞬即逝的东西。 他真是一点儿浪漫细胞都没有! 我反驳他:什么东西不是转瞬即逝啊,老祖宗说,白驹过隙,小品里说:一眨眼,一闭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我今晚看的春晚,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品了,他一定没有看吧? 那知他笑了声: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小品,没笑出鼻涕吧? 我切了声: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