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5)
,每天在我身上辛苦耕耘,挥汗播种的人却发现到头来自己都做了无用功,播的种子全都被我的小笊篱给捞走了,且扼杀在了摇篮里,任谁都不会舒服。 我拉着他的手跟他干笑:生气了?别生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沉着脸,但是没有甩开我的手,于是我就继续说:我不是不想给你生孩子,而是我想跟你多睡几次,有宝宝不能睡啊。 我现在说这种荤段子已经面不改色,盛蕴被他调戏的咳了声,递拿还是伸着手:拿来我看看。 我把药瓶递给他,他沉着脸研究了一会儿,我正要再跟他说点儿荤段子时,他终于开口了:这个药吃着没有副作用吗? 我一摆手:没有,不太多!不碍事的! 什么药都会有一点儿,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再需要吃抑制剂,所以这些就无所谓了。但他把药瓶放下了,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以后别吃了,给我买套吧。 他的脸有点儿红,嘿,这个人还会脸红。 我看着他笑了:不用,我吃药很好,用套不好,隔着一层。 盛蕴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我刚才是说了什么,这压根不是一个omega可以说的不要脸的话,我忙道:我不是那意思。哎,我就是那意思。 盛蕴像是被我逗乐了,他捏着我的手指头道:就这么决定了,多买点儿。 他仰头又想了下:你喜欢什么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