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你们真的超级、超级、超级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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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是佟曼娜的学生

    砰！

    周芊豫猛然回神。

    有人的铅笔盒掉了，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大家短暂抬眼後，又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整间教室静悄悄的，只剩下佟曼娜的嗓音在回荡……

    「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

    眼前学生趴的趴、睡的睡，有的拿出手机躲在cH0U屉里看影片。

    周芊豫心头一哽，忍不住抬起头。

    六年後的佟曼娜站在讲台上，双眼空洞无神，始终定在课本和黑板之间。

    像回避所有人的视线。

    老师……那件事是真的吗？是因为那件事，你才变成这样吗？

    「老师……」有人压低声音，小声呼唤。

    周芊豫蓦然一诧，转头一看，原来是萧远。

    「你、你是在叫我吗？」

    萧远点点头，眉头微皱，有些担心地问：「你怎麽了吗？」

    「为，为什麽这麽问？」

    「因为，你好像哭了。」

    周芊豫一顿，伸手一碰，才发现自己眼角真的有点Sh润。

    她尴尬地抹掉眼泪，朝萧远微笑了一下。

    「是被冷气吹的啦，谢谢你关心我。」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