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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一时怔住,这话听来寒凉,但是,以一般人情世故来说,人跟人之间不大多就是这样?当年她在美国告诉mama她被确诊类风ShX关节炎时,在电话上mama马上就哭了;在台湾的人,没有一个不熟悉”刘侠”的身影,而mama的眼泪,不尽然是为了她可能受的苦,而是担心她就此孤绝一人,没有任何人敢接近她,免得被她拖下水万劫不复. 这麽许多年过去,如果仔细去想想,她的确是一个人;她不是没有朋友,也不是没有”家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能,也没有一个人肯像黎这样待她.我究竟是不是在拖累他呢?几分迷惑苍茫上了心头,眼眶马上就热了. 她连忙忍住,但顿时就无言了. 姊姊在那头又叹了一声,换了口气,问道:"你跟可伊说了没有?” “还没,”她用手拨了一下还没全乾的头发,想到还有一堆没说没做的事,就觉得头脑开始发胀.”我想我得要跟卡洛琳先商量好,确定可伊可以送到她那儿去,我再跟她说.” “但是,”她换了一口气,很伤脑筋的说:“我若要拜托卡洛琳,但没有一个确定的日期可以跟她说,也是很困难.”想到这里,她的手就支上开始闷痛的额角. “所以,御天还是要把她送出去?”jiejie问,然後有点责怪的语气:“她都这麽大了,又不要把屎把尿,他还要把她送出去啊?也不怕给人笑!” 1 “没有,”她几许困惑地说:"他没有提,可是我想这是无法避免的,虽说她这麽大了,可以自己待在家,但是她在家里跟他J兔同笼,还不是被嫌被骂的份,送出去我可以伤b较少的脑筋吧.” jiejie嗯一声,想必在彼端也点了头吧. “很多事情,事先的安排都是